离是零到十五,没有正负。
不过他们现在是恋人了,总要把正负补上吧?
锦竹按着迟阮凡的手紧了紧,半响,他松开手,脑袋后仰倒在枕头上,小腿主动搭上迟阮凡肩头。
过了会,迟阮凡白着脸问锦竹:“疼吗?”
有些事不需要学,一接触就知道该怎么做。
可知道该怎么做不等于能做好,就像某些人清楚游戏职业的每个技能,一看战绩却零杠五。
如果恋人间的接触是一场游戏,迟阮凡现在已经零杠五了。
零次击杀,五次死亡。
锦竹是零杠十。
他咬牙道:“继续。”
迟阮凡觉得不能再继续,他的醉意都被疼没了。连他都疼,锦竹肯定更疼。
“继续,”锦竹又说了声,坚持道:“做完。”
迟阮凡明早醒来会不会后悔和他在一起来不一定,如果都是要玩完的,做一半和做全套之间,他选后者。
迟阮凡:“……行吧。”
就算战绩再差,也不能投降认输,得战到最后。
许久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