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棉花落在不停喘气的贝尔摩德脸前。
好像在暗示着她微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一样。
贝尔摩德自嘲的一笑,扫了眼那片棉花。
确实就是普通的棉花没错。
什么金属薄膜,什么干扰电波,都是克什瓦瑟的信口胡言罢了,真够蠢的。
但更蠢的是自己。
居然还上了这样幼稚的当,信了对方的一本正经的鬼扯,误以为克什瓦瑟招招都是杀招,心中动摇到不行。
实际上。
对方一开始就没想要自己的命,而是打算先把她打成废人,确保她还有心跳,炸弹不会爆炸……
然后再从正面解决问题,确保所有事物都万无一失后,自己才会死。
大胆的操作堪比刀尖起舞。
明明没什么底牌,却以编造出的底牌为自信的源头,搞得她心惊胆战。
“呵呵……”
贝尔摩德不禁发出苦笑。
——要是一开始,自己就坚信手法能够成功……说不定可以出奇制胜呢。
一个人躺在地上静静的思考。
看着贝尔摩德的表情,白川悠凑近过来,蹲下身笑道:
“怎么样?贝尔摩德小姐,躺在自己血泊中的感觉如何?”
“呵……少瞧不起人了……”
仿佛是在死要面子,贝尔摩德不屑的笑了笑。
见状,白川悠倒也不生气,只是有些轻快的拍拍手掌:
“很好,看你生命力这么旺盛,我就放心了。”
“……至少一时半会心脏不会停,免得我社会性死亡……哎呦,一说起来就好害怕呢。”白川悠露出很浮夸的惊恐脸,结合语境。
“但是呢——”
说到一半,他站起身。
然后嘿嘿一笑,伸出右脚,踩在贝尔摩德的侧腹上,用力碾压。
那个位置插着一把匕首,这一残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