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真正睁开眼睛的时候,恍如隔世,身旁坐着一直低头翻书的白衣飞白。
这人,本不应相识。
自嘲了,果然,时光不待人。
她笑:“飞白,我做了一个梦,转转眼,已经过了两年。”
顾飞白说:“你偷懒也偷了好几天,圣诞节都过了。”
她扶着床柱试图站起来,手臂和头却痛得厉害。
顾飞白皱眉:“你别乱动,医生说要静养,没有脑震荡都是万幸。院里已经帮你请了假,大伯父过会儿来看你。”
阿衡腿脚有些僵,坐回床沿,咋舌:“顾伯伯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住院的第二天,二百码的军车飙回来的。”顾飞白帮她揉腿,淡淡开口。
阿衡低头忏悔:“我有错,我是罪人。”
他的指僵了僵,瞥她:“你都看到了吧,那天。”
阿衡:“什么,我看到什么了?”
“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有一个从小长大的好朋友,就是杜卿卿。”他顿了顿语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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