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
正弦曲线,余弦曲线,一般的模样,却永远相差四分之一个周期……
她看着书,轻轻呼吸,想着心平气和,却发现,随意一秒的呼吸都可能走向无法平息的紊乱。
最终,还是饶过自己,缓缓地伏在桌子上。
她不够聪明,又如何敢轻易动了妄念,去打扰别人的生活?
谁又能漫过心底的不舍而不去挽留那个谁?
忍过才好,只要能忍得,便能舍得。
阿衡叹气,又缓缓坐直身子,翻开语文课本轻轻念着课文。许久未用的吴侬软语。
没有人会听懂吧,这样,才能安心。
“归有光,《项脊轩志》。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她笑,摸着书本上的字,所学古文不算少,可,唯独最喜欢这篇。
他家有个南阁子,做了垂髫少年的书房。一生,除了娶妻尽孝,并未离去几时。家有祖母,喜这少年入仕,光耀白玉笏;又有慈母,夜常叩门,儿寒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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