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的欢悦,似乎有一道桥梁在它和薛清秋之间相连,不分彼此。
夤夜喜道:“成了?”
薛清秋有些欣慰地笑笑:“嗯。”
秦无夜有些酸酸的:“你境界跌落,构建法则还有这么快的吗?”
“境界跌落,不代表领悟都没了。”薛清秋笑道:“原先难,只是因为我想得太大,把虚实之意往‘虚无’和‘存在’的大道去考虑,那终此一生也未必堪得破,但刚才……”
秦无夜奇道:“怎么?”
“刚才有人碰了我的东西……我想要永远留在心里的东西……”薛清秋微微一笑:“我忽然就在想,虚实这么大的道,涵盖万千,心意宗凭什么能关联?无非是择其一个角度应对,譬如情感,可以说是虚的,因为情没有实体,但它又可以说是实的,因为情真意切并无虚假。所谓虚实,守其本心而已,你当它是虚,就是虚的,当它存在,它就永恒。”
秦无夜呆了一阵,不知这些话触动了她的什么心思,抿嘴不言。
“如果此即心意宗与虚实鼎的关联,那我也自能构建出相似的法则。至于更大的含义,何必在此时苦寻,这又不是在合道。”薛清秋吁了口气:“所以虚实鼎……已属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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