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是玩不过刘濯的。
“既不是郭太后,那又是谁?难道……”景姮忽而想到了什么,脸色立时变的极难看。
刘烈将剑入鞘,在盆中洗着手,颔首低笑,目中却流露着一种冷厉的杀意。
“除了他还能是谁,我若要杀他,阿婵会不舍么?”
这个他自然是殷离,景姮未失忆前,刘濯与刘烈加起来都不及一个殷离,嫉恨让刘烈几度扭曲,好不容易等景姮谁都不记得了,殷离却死而复生几次将她掳走,以至于上回刘濯日日吐血都要赶去兰堰接人,幸好她依旧想不起什么。
景姮蹙眉,殷离那人太过诡异了,起初还能找到一丝熟悉和依赖,后来便只剩惧怕了,特别是兰堰那几日,她唯一能断定的是现在的殷离绝不是她失忆前认识的殷离。
一想到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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