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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疼,不过阿婵应该会一直记住的。”
景姮无力的摇着头,喉间的醉意犹在,哀哀的看向刘濯,到底是后悔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给她求饶的机会,慌动的心因为他起身而更加的急乱,这一急,险些失了禁。
“忍不住了?”
说话的是刘烈,他高握起景姮的右腿,眼看着小溺的孔儿里洩了小汩的水腋,许是憋的急,连咬红的陰唇都缩的厉害,待看见王兄取了较小的银针出来,他颇是同情的看了眼景姮。
欢爱时他虽总是狼一般的狂肆,可到底是不及王兄这层出不穷的手段。
握在掌心的细踝抖挣起来,知道她害怕了,他也只能伸手去安抚她一二,谁叫他是愈发的兴奋了。
这方凉榻的婬邪处颇多,双腿被撑开时,景姮甚至眼睁睁的看着刘濯将那根圆头的银针揷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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