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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惊丢了魂儿,那样子可怜极了,刘濯忍住了喉间的不适,微凉的手轻抚着景姮,喑沉着声说道:“此事本不该再提,此人实乃前秦悼武太子遗孤,大父承运天命后,悼武太子便携家眷出逃洛邑,颍阳候奉命围灭,却因昔年旧情,留下了尚在襁褓中的殷离,带他回府隐下身份抚养,岂知狼子野心,妄图再复前秦,连你也敢掳走相伤以胁你父君。”
“阿婵,此人痴你若狂,不可信。”
刘濯低下了头,将视线与景姮平齐,微敛了神情。
所以,她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被殷离掳走过一次而伤了头,才会失了记忆?景姮慢慢的抬头,迟疑的犹豫道:“真的是这样?”
许是方才吃过刘濯给的药,即便他说出这样的事,心下也并非惊慌,她甚至能静下来回想清醒后的诸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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