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点冷,低下头,发现自己赤着脚,鞋袜全不知道哪儿去了。右脚有一个很深的牙印,他感到一阵恶寒
白敬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喝了一杯‘一夜飞翔’,是种迷奸药。”
夏天不确定地看看前方,又看看他,说道:“什么?”
“我给你注射过抗拮剂了。”白敬安说。
“我不明白……”夏天说,“你是说,有人他妈的想迷奸我?!”
“其实挺常见的。”
夏天在那里坐了一会儿,试着把破碎的思维对到一块儿,但是不太成功。
他先是神经质地去擦右边的耳朵,然后想把头发拢起来,可怎么也找不着发带了。他在车里到处翻,一肚子邪火找不到地方撒,然后他恶狠狠把后座上白敬安的外套拖了过来,用力撕下来一绺,把头发扎起来。
他浑身发冷,手在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