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会做出大悲大喜的样子,但雅克夫斯期仍觉得夏天的沉静格外惊人。
他一直是个躁动不安的年轻人,人们都说他充满了渴望与生命力,让被酒精麻醉的心脏都感到悸动。
但这有什么意义呢,这是一个没有希望的世界。
雅克夫斯基干掉杯子里的酒,又给自己倒上新的,得啦,这就是个创作游戏,有人付钱的那种,他得趁头脑清醒时多干点儿活,他有种感觉,他很快就会进入安详的人事不省状态了。
而在醉眼朦胧之际,《归宿》那首曲子仍像个恶徒一样在他脑子里徘徊不去,拒不消失。唱着某人是他命中的归宿,让他知道家的方向,风雪再大也不会迷失,诸如此类的。
夏天和白敬安的人生和那首恋爱的歌曲没有一点关系,但他必须把他们拼合到一起。
他把画面切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