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怀月将陈言抱下了马车,那一瞬间,漫天雪花,甚至迷了他的双眼。
初春时节,飘起雪花,本是极美的,只是那人紧闭着双眼,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了意义。
南宫怀月蓦然回首一望,种在府外的那棵杏树已经开了花,淡白的杏花似乎与雪花相融,不分你我。他想起,陈言以往在府中呆的闷了便会跑到那杏树上偷偷喝酒,有时喝的尽兴了,便会忘乎所以从那树上掉下来,他便扑过去稳稳的接住他,抱得满怀的酒香混着杏花香。
他总会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般的轻声喊着:“太傅……”
他问他,既然喜欢那杏树,为何要把他种在府外?他总会一边逗着猫儿或是蛐蛐,漫不经心的挑眉答道:“我被这里锁着便够了,何必苦了它。”
其实他知道的,陈言从来就不希望做什么太子,他更喜欢的,则是随心所欲的生活。但当陈言那次将这话说出来,他还是心里不由一痛。
他问他,又为何偏偏喜欢这杏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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