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兰和明芳用了晚膳回到正房时,就见主子披头散发,脸色青白,手里拿着一个带血的玉枕,正睁大眼睛看着床上。二人顺着她目光看去,然后一个呆滞,一个转身飞跑,“不好了!夫人把侯爷打伤了!快去叫大夫,快去啊!”
当明兰和明芳用了晚膳回到正房时,就见主子披头散发,脸色青白,手里拿着一个带血的玉枕,正睁大眼睛看着床上。二人顺着她目光看去,然后一个呆滞,一个转身飞跑,“不好了!夫人把侯爷打伤了!快去叫大夫,快去啊!”
关素衣这才回神,想要阻止明芳已经晚了,只能扔掉玉枕,自嘲道,“好丫头,果然一心向着赵陆离。”
明兰心知情况不妙,拧了帕子去擦侯爷沾满鲜血的脸庞,低声道,“小姐别慌,您就说是奴婢把侯爷给砸了。奴婢大不了挨一顿打,无事的。”
“别动他,免得伤上加伤,只把鲜血擦掉就好。”关素衣冰冷无比的心涌上一股暖流,叹息道,“傻丫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何须你替我顶罪?砸了赵陆离,我至多被发配别院,没甚要紧,若他醒不过来,我就给他赔命。老夫人心软,我求她一求,让她放你归家。”
明兰见她脸色已由慌乱变成麻木,双眸更透出一股死寂之感,不由悲从中来,低声哭泣,“小姐去哪儿奴婢就跟去哪儿,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小姐,您作甚要打侯爷?他是不是欺负您了?”
关素衣不愿回忆方才那令人恶心的一幕,回避道,“好,咱俩生死都在一块儿,把明芳留下。她一心一意想攀高枝,又哪里知道赵陆离是什么货色。我原还打算找个管事将她嫁了,免得她跳入火坑,哪料她丝毫也不领情。看她方才那等做派,显然已不认我这个主子,既如此,便随她去吧。”
明兰心思简单,立刻忘了前面的疑惑,咬牙道,“呸,小浪蹄子!整天只知道勾搭侯爷,焉知侯爷连个正眼也不稀罕给她。小姐,咱们日后就当没她这号人!您别慌,侯爷还在喘气儿呢,死不了。”
关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