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离开这个地方,说要带她去别的地方旅游,那当然是骗她的。
可现在,他也不想再把她关到那个地下室里,在这座大山中就挺好,谁也不会发现他们,她也没办法逃离自己。
失智的人到哪都需要他陪着,只要他消失在她的视线外,慌张的就会哭,可要接近她,情蛊就会发作。
他在做饭,脚边跪着的女孩不停往他腿上蹭,念叨着他。
“主人,主人。”
宁隶眯起眼睛,神色迷离,眼神没有焦距,犹如提线木偶那般,被人任意的操控着。
宁赫盛放下了手中的菜刀,洗了洗手,蹲下身子朝她张开怀抱,宁隶迫不及待的抱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两个柔软的胸脯一直蹭着他。
“主人。”
男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路出温柔的笑,从不见过的温腻,里面满是对她的龙爱。
“好难受,操我,宁宁好难受主人。”
“叫我的名字。”
“主人,呜主人……”
他抬头掐住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传告,“我的名字,宁赫盛,叫我的名字。”
朦胧的双眸中分明都是他的脸,可在里面却完全看不到她对自己的爱意,学着他的话,说出来的字毫无感情。
“宁赫盛。”
他路出一丝苦笑,蹭在她的脸颊上,“宁隶,我爱你,你爱我吗?”
没有一丝话语在回应他,她没办法思考,又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爱。
“说你爱我。”
她开始越发难受,摩擦着双腿的力气越来越大,多了几分的不可耐,“呜主人,操我,操宁宁,好难受,呜呜。”
“说你爱我!”
“宁隶,求你了,说你爱我,你爱不爱我,说出来好不好,嗯?”
她不过一直在蹭着他,双腿之间的淫水早已流的满地都是,黏糊糊的粘黏在那里,小手抚摸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