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再次闭上眼睛,晶莹泪水从眼角滑落。
下一秒,睁开双眼时,泪水悉数生生被憋回去。
梦境终究是梦境,再美好,那也是梦境。
现实就是现实,她不能沉浸在梦境中。
“桂珍姐姐,我没事。”秦瑜从床上坐起来,将自己伤心和难过以及梦境带来的短暂喜悦统统压心底。
伤心无济于事。
唯有振作起来,才能找回舒娴。
不管前面多艰难险阻,她都要往前走。
“瑜丫,你真没事?”
“我没事,但我怕舒娴有事。我睡着这段时间,可有消息?”秦瑜询问。
“没有。现在没任何消息。”郭桂珍微叹一口气回答。
秦瑜脸色微微一沉,心头默默安慰自己,有些时候,没有消息,其实也是最好的消息。
“秦顺娇那边情况怎样?”
“她没晕,但眼睛哭肿了。和她男人吵了好几架,问她男人是不是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什么人。丢了孩子,他男人也很暴躁,和她
说话没那么客气。秦顺娇吵着闹着说要上吊。”
“可是,这上吊,也没用。”郭桂珍答。
“她在哪?我去看看。”秦瑜站起来。
派出所里,秦顺娇坐所里长木凳上,头发又长又乱,眼睛又红又肿,脸上黑乎乎的,完全没之前的优雅,憔悴得不行。
“舒娴妈妈,我们可怎么办?”秦顺娇见秦瑜来,刚缓下去的悲伤,再次浮上心头。
孩子是心头肉。
现在心头肉不见,就好似人生生从心口上割下一块肉,只要一想,心就是抽痛。
“闫明妈妈,孩子们一定会没事的。你要振作。”秦瑜见秦顺娇哭,也立马红了眼眶。
秦顺娇除了哭,还是哭,在她看来,秦瑜比她更惨,顾舒娴一不见,她立马气得晕倒。
“我们要怎样振作?闫明不见,我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