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觉得浑身都是热气,“你这热情似火的模样,哥哥其实很是受不起呢。”
“……”顾瑾白了他一眼。
岑伦若不占他便宜,他就不是岑伦。
自然,他更不知道的事,这点便宜真不是便宜。
他要占他便宜,真将他气炸的,还在后头。
……顾瑾是突发高烧。
进医院之后,打了退烧针。
在住院部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烧就退了。
“这年轻就好,好的速度快!只是昨天晚上你那个热情似火,差点将哥哥累死了!”
岑伦带着几个包子进来,递给顾瑾。
顾瑾嘴角抽了抽,赠了他一个白眼,“你这嘴,能正经点吗?”
“你这小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
“等等,你问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对你不正经了?”
“……”顾瑾果断选择闭嘴,不管他说什么,不管在什么前提下,他都本事将事往不正经的方向拐,且拐的理所当然,有理有据。
“怎么?
怎么不说话了?
想起你我之间的不正经,心底暗涌,澎湃荡漾?”
“我走了。
谢了!”
顾瑾吃完最后一个包子,拿起自己衣裳,出了病房门。
“说你没良心,还真没良心。
说走就走,也不和哥哥一起走!顾瑾儿,你是想念我那可爱动人的秦瑜儿了,是不是?”
“你这货还算有点良心,我还以为我昨天捞你出来的时候,你不愿意出来呢。”
“看,看!你这身体比脑袋更诚实。
心头明明挂念这秦瑜儿,嘴上却说,随便关。”
“男人可不带这样!不能如此口是心非。”
“哎,你等等我!我也好久没见秦瑜儿了,她是不是又长高了?
是不是又漂亮了?
是不是更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