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自认为是个爱花惜花之人,在栽种方面也颇有心得,今儿才真的长见识了。”
“祖父注重的是赏,孙女注重的是育,出发点不同,没什么可比较性。”
“怎么没有,因为你比别人都用心,同样的东西,你养的,总比旁人的更好,你在幼时祖父可就见识过。”那时候,骆沛山还仅仅是觉得不错而已,结果是走眼了啊。
靖婉笑而不语,不在与骆沛山辩解。
“三丫头方才说,从齐安府带了几盆花,都是什么?”骆沛山问道,起初还不在意,可是现在谁知道会不会又有惊喜。
“主要是茶花,有三株,另外还有一株牡丹,一盆菊花,兰花也有一盆。”
“都是些什么品种?”想来,千里迢迢不辞辛苦的带来京城,应当不会差。
“茶花是花鹤翎,烈香,十八学士……”
喝茶的骆沛山因为吃惊,虽没让口中的茶喷出来,却也狠狠的呛了一口,猛烈的咳嗽。
靖婉连忙绕过桌子,给骆沛山拍背,“祖父怎么不小心些,怎么就呛着了。”
其他人也跟着焦急,纷纷围上前,不过很显然,他们知道自家父亲(祖父)为什么呛着,换做是他们,只怕更不堪,听听,这丫头说的都是什么,名品,珍品,稀世名种,……
骆沛山挥手将他们赶到一边,看着靖婉的眼神,叫靖婉心里有些毛毛的。“祖父……”
“另外还有什么,你一次说完,我还承受得住。”摸摸自己的老心肝。
靖婉常年居住齐安府,在那里,养植花卉并不是很盛行,在京城,看似同样不是很盛行,至少没有家家想着养名品的风气,也没有“斗花”之说,但是谁家又没有养些花花草草,而真正的爱花之人绝对不在少数,而在这个圈子里,一盆真正的珍品,绝对万金难求。所以,靖婉并不知道,若是被人知道她手里有她说的那些,骆家的门槛绝对会被踏平,一群平日里正经八百的老东西会舍了老脸来求她,她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