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貌,怎和人说话还会脸红呢?
亦或许是这天冻得,秦妗只当是自己瞧错了。
与她一同进屋,那猫儿在秦妗腿边蹭了蹭,她一把抱起在怀里抚顺着毛发,宁河岳去替她倒茶。
屋子内的瓷具各式各样,皆为成品,屋子倒也不大,秦妗倒有些佩服他一人在这儿也没个帮手,人生地不熟的,怎选着到此处发展事业。
他递给秦妗一件皮质的围裙,将茶水放置在一边的矮桌。
“姑娘你这衣裳稍不留神就会沾泥,还是穿上。”
与他道谢双手接过,指尖不慎蹭过他的,秦妗问,“我能旁观吗?”
那柔若无骨的手掠过,宁河岳身子紧绷,屏息着将手收回,握紧成拳,“拉坯最难,想试试?”
也不知秦槿绅会几时到,那猫儿见她坐下便跳下身,“好。”
近在咫尺看她的言行举止,宁河岳有些忆起了自己家乡的妻儿。
也怪自己太久未碰女子,这会儿见着秦妗,只得是隐忍克制。
秦妗双手缓缓上移,雪白的柔荑沾上了泥,坯子好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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