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挺好看的。”
“?”
“?”
缆车里一下安静下来。
僵持。
直到一分钟后。
护脸后,男人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口气。
“算了。”
“啊?”
没等卫枝反应过来,前者已经毫不犹豫地重新戴上雪镜,原本坐直的身体放松地往后面一靠,双手抱胸,坐稳。
头也很有情绪地拧向了一旁——
就好像缆车脚下的蘑菇道上,那些摔得七荤八素的可怜滑人们突然变得十分有趣似的。
很明显,这是一个拒绝继续沟通的姿态。
他拧开脸,扔下了一脸懵逼的卫枝,可可怜怜。
卫枝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弹动了下,对于这位大佬突如其来的傲娇(*不识好歹难以沟通阴晴不定使人头秃)内心也是不怎么意外:今天的缆车也是意料之中的格外漫长……与煎熬呢。
她身体微微前倾,实现定格在男人被护脸遮住的鼻尖。
“冒昧一问,您这是心情更差了的意思吗?”
几秒停顿。
“是。”
眼珠子都没动一下,男人言简意赅地回答,“你哄人技术和谁学的,回头记得让它赔钱。”
“……那什么,也没特地跟谁学。”
明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