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太子还好,沈镜庭一听立刻神情如霜,冷漠地诘问道:“太子?”他的语气一转,将刻薄模仿得惟妙惟肖:“不是因奸成孕么?”
文煊没想到他会拿这个来为难自己,为自己当时的口不择言悔恨不已,连忙否认道:“不是的,不是。”他急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在眼眶里糊成了一团,还想刻意地讨好沈镜庭来弥补当初的失言:“是你和我的孩子,以后,以后我会好好在宫里……”他说不出来了,文煊想象不出没有阿烈的来日,他想,若是摄政王真的发兵讨伐临州,那还能有什么以后?
“从前我待你不好,强迫于你,你恼我是应该的。”沈镜庭被文煊示弱弄得心烦意乱,本来还有许多嘲弄他的话也尽咽了回去,重新心平气和起来。他把文煊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