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埋在文煊颈间,撒娇似的抱怨。“皇兄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敢说是被豹子啃了。”他也不算说谎,作案的人真是文煊这只凶狠的小野兽呢。
下身的律动一刻也没有停歇,沈镜庭把文煊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气喘吁吁地说道:“没关系,我从前惹你不开心,这是我应得的。”
所以现在是在讨利息吗?
文煊双目无神地仰躺在摄政王的怀抱中,唯有冲撞时的耸动和吃痛时皱紧的眉头才看得出有些生气。
沈镜庭把阳具埋在幽深的谷道里射了精,看到文煊的眼圈红红的,可怜极了。湿淋淋的疲软鸡巴一抽出来,沈镜麟拉开文煊的腿,把硬得快爆炸的阴茎塞进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口。
文煊被这轮番的奸淫搞得身心俱疲,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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