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呀……”文煊的双腿终于没了力气抵抗,抽了骨头似的跪了下来,只剩双手还撑在贺雪青身上。布满红筋的阳具在雪白的臀缝儿里消失了大半,文煊感觉自己好像被男人的大鸡巴穿成了串,或者被木桩挑起来的青蛙。“不要了,吃不下了……”
“自己说要吃哥哥的鸡巴,吃不下也得受着!”贺雪青抓着文煊的腰奋力一挺,性器尽根插入后穴,文煊被插得仰头尖叫一声,被这一下操得浑身颤抖。
他坐在贺雪青的身上,小穴里含着大鸡巴顶到了最深。贺雪青还拍打着他的屁股催促命令:“怎么吃的鸡巴?”
屁股被拍打得红肿,留下了好几道指印。文煊只好抬起屁股去套弄男人的鸡巴,狰狞的肉棒在白腻的肉臀里进进出出,倒刺拖出一点熟红的媚肉再拖回去。
“见了男人就往鸡巴上坐。”贺雪青被文煊慢吞吞的动作磨得受不了,往下按着文煊的同时腰腹上挺,直把肉棒钉到小穴的最深,把文煊操得骚水直流。“你是不是骚货,嗯?”
“啊啊啊啊!好舒服,我就是骚货……”文煊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粗暴的动作,被操得湿软的肉穴追着肉棒吸吮吞吐:“要哥哥的大鸡巴操烂我……”
这般热情的主动骑乘让文煊的体力很快耗尽,他感到贺雪青的性器在体内成结,不适的同时又有些恐惧。于是他抬起臀儿妄想把含在后穴里的巨物吐出来,哪知刚吐出半根就被贺雪青洞察了小心思,按着他的腰一直坐到最深处。
“嗯!不行,太大了。”文煊推拒着贺雪青的腰腹,试图阻止那打桩般有力的挺动,却被一下一下操得更深,雪白的身子都在痉挛着耸动。
“不行什么不行,你这小屁眼不是爽得流水吗?”贺雪青在两人连接之处摸一把,把透明的蜜液摸到文煊肚子上,一边猛烈操干他:“浑身一股欠操的骚味儿!”
龟头迅速充血在肉穴深处膨胀结锁,被湿软的媚肉箍出一个狰狞的形状不断上下顶动,让文煊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