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做工,自食其力,不做蠹虫,你难道也不爱他吗?”
高孙子皱了皱眉,说道:“那样的话,我是爱的。这样的墨者很多,如我,如公造冶,如孟胜……他们都是这样的啊。”
适笑道:“对啊。那么,一个人从不爱到爱,改变了什么?”
高孙子觉得脑中一闪,似乎明白过来,说道:“身份……或是你说的……阶层?”
适朗声大笑道:“对啦!就是这样的。”
“所以,那些被驱赶的人,我不是不爱他们。难道他们来到沛县,进入作坊,进入共耕社,我还不爱他们吗?你可不能这么想我啊!”
高孙子尴尬的笑了笑,知道这件事他没法说适不爱那些人。
适终于松了口气道:“我还是爱天下人的。只是这一重乐土已经可以实现了,却依旧留在下一层乐土的上的人,我对他们最大的爱,就是让他们做最符合此时乐土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