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不是墨者的,仍旧是宋公的,所以赋还是要收。
但是,这一次墨者前往商丘守城,要的就是赋和税的支配权,所以这赋到最后仍旧不会交到宋公手中。
贵族以军事义务获取封地,墨者实际上也是用义师来作为军事义务,换取一整块封地。
只不过因为宋国经常挨打,很难打别人,所以又符合墨者“非攻、拒不义之战”的理念,这里打了一个小小的擦边球。
如果税和赋保持不变,沛邑的民众已经亲眼见到了墨者在稼穑事上的改革,因此对于这种摊赋入税的变革极为支持,这很显然对他们有利。
不谈那些其余条件,单单是墨者想要从贵族的私亩中征税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民众支持。
很简单的算法,再愚笨的农夫也可以知晓:税赋总量不变,贵族的私亩征税,也就意味着税赋也由那些贵族承担一部分,分到其余田亩上的就少了。
这种事,就算到战国末期在一国之内做起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