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就全部交由禽滑厘代为处置,距离葵花开花还有一段时间,并不着急。
适领取了百张纸,闷在屋子内,琢磨着写些什么。
雄文他知道不少,可是此时能抄的不多。
先秦文章中,庄子的太逍遥,自己一篇《劝学》都抄不明白,更何况庄子的那些想象力都飞出天际的文章。
汉晋时代的文章,太浮华,花团锦簇,但却恰恰是先秦诸子看不上的文章。
再到后面的诗词,他记得倒多,可这时候抄出来毫无作用。
墨家的文章,则完全没有抄的必要。不是说不好,而是听起来完全像是理科课本:排成一行的全是各种定义,要么就是论文式的论证。
这东西绝对不可能吸引到大量的人。一篇《劝学》的前半篇可以引起市井轰动,一篇《墨经、经说》的杠杆原理和镜面反射定律肯定会把大多数人听得昏昏欲睡。
拿着毛笔和炭笔,感慨着这些笔锋锐利的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