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说起了正事。
“都说墨者行义天下,自苦以为乐,其实并非如此。就像是蝙蝠倒悬,但不了解的走兽总会想,蝙蝠一定是自苦以为乐,否则为什么非要倒悬着呢?我们如果只是为了自苦吃苦,那又行什么义呢?难道现在的天下还不够苦吗?”
有几个人好奇地问道:“那你们墨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适,给我讲讲吧?”
适摇摇头,说道:“今日的事,与墨者无关,只是为了让你们交相得利,今日就不谈这个。”
几人有些失望,却没有想一个问题:若真不想谈、将来也不想谈,为什么要提起墨者并非自苦的事呢?
輮辐这样的人不做声,虽然有心听听,可正如适所言,还是希望能够知道交相得利的事。
没人注意到在适身后的造蔑启岁将之前发声询问的几人的名字,用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