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绝不是一个聪慧可以解释的。
墨子背着手,看着远方的宿麦,似乎在思考什么,忽然问道:“《乐土》之说,也是他教你的?”
适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赛先生曾和我讲过先生的一件事。”
墨子一听,这人曾提过自己,也有些好奇,问道:“什么事?”
“他说,有弟子曾问先生,未来是可以知道的吗?先生说,假设一人的母亲重病将死,他想要回去看看,那么现在有两辆车。一辆是骏马、车是圆的轮子;另一辆是劣马、车是方的轮子。那么乘坐哪一辆更可能见到母亲呢?”
墨子点点头,说道:“是的,这是我说的故事。所以我认为未来是可以预测的。”
适见墨子认同,又道:“常理来说,一定要选骏马和圆轮子。但是骏马可能会死、圆轮子可能会碎。因而,未来是可以预测的,也是不可以预测的。赛先生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