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的这半个月,是周晚晚重生以来过得最快乐的日子。
两个哥哥除了做点周老太太指派的家务活,其它时间都陪着她。在周晚晚的鼓动下,兄妹三人把能想到的游戏都开发了出来。两个哥哥斗鸡、扳手腕、摔跤、弹溜溜――周晚晚从耗子洞抠出来的、甚至周晨还在一块木板上用木炭画了棋盘,又在几个小木块上画了棋子,兄弟俩像模像样地下起了象棋。
当然,哥哥们也没忘了周晚晚,二哥教她翻花绳,很耐心地等着她,看她的小胖手指头老半天也翻不出一个花样,竟然还能很真心地夸她脑子聪明手又巧……
周晨还在地上画了个格子,跳给周晚晚看,告诉她,以后长大了就可以跳了。接着又演示了跳皮筋、踢毽子,最后趁周红英不备还把她的宝贝嘎拉哈偷过来给周晚晚演示了一遍。周晚晚一头黑线地看着她二哥熟练地、兴致勃勃地给她演示长大后就可以玩儿的女孩子游戏,很是怀疑二哥对这些也是很感兴趣,只是碍于男孩子的面子不好意思去碰,现在终于有机会正大光明地玩儿了,真是非常投入啊。
作为一个好妹妹,就是得善解人意,想哥哥之所想。周晚晚没事儿就缠着二哥玩儿给她看,还在一边很认真地拍手,调动二哥的积极性,让他很是正大光明地玩儿了一阵子。
其实,周晚晚最幸福的是在哥哥们下棋的时候,她可以靠在哥哥怀里,尽情地享受着放松、静谧又温馨的时刻,她能踏踏实实地体会到,他们仨在一起,很圆满很快乐地在一起,她此生所求不过如此。
正月初八,是周晚晚的生日。除了两个哥哥,没人记得。即使哥哥们记得,也没有能力给她过生日,家里已经有三年没见过鸡蛋了,更别说说服周老太太给她做一碗面条了。可哥哥们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帮她过了生日。
初八一早,周阳就起来扫雪,回来后找了件老棉袄穿上,又旧又破,只有一个优点就是宽大。在腰间扎了根草绳,把周晚晚往怀里一揣,也不系扣子,两个前襟左右一搭,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