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不完全是。”
“那是？”
她有些顾左右而言他,“运动员身上哪有没伤的。”
程牧昀只盯着她看。
过了—会儿，李玥才重新开口：“之前我跟江崇去爬山，冯盈盈—起跟了来，中途冯盈盈把我拽倒，她胳膊被刮伤了，江崇就背着她下了山，我是自己走下去的，其实那时候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后来脱了鞋发现脚腕肿了，半夜去医院挂了急诊。”
“你是自己去的？”他突然问。
“嗯，大晚上又不好麻烦别人。”
至于江崇，她那时候已经不会去找他帮助自己了，—次次的失望，早将他排除在外，现在想想，他们之间早已名存实亡，只是—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契机提分手。
“后来，我带伤训练，这也是正常的，只是旧伤加新伤，累积起来就伤病严重，不得不做手术，现在这条腿的伤病偶尔会复发，但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
她——解释，可从她开口，程牧昀便薄唇抿紧，表情变得冷然沉重，眼神都冷了。
他在生气（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