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的语气愈发狂躁了起来,像是泄愤一样,她又对着衣柜狠狠地砍了几下。碎屑弹射到她的脸上,保姆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把斧头虽然表面生锈,但却意外地锋锐。
“他在你眼里肯定是坏人,但是又是谁让他变成这样?陆先生是好人,给我讨债无门的丈夫提供过法律援助,甚至给了我一份工作。可是……你又凭什么享受这一切,就因为你投胎好吗?”
保姆拿着斧头,缓缓走向卧室角落的公主床。
陆言能很清楚的看见,一双臃肿的脚朝自己走来。
他握紧了手里的锁链,动作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上百次。包括在面对不同的突发状况时应该怎么做的场景……
但,梦里。留给他的机会其实只有一次。
保姆的身影不断逼近,脚腕显得格外粗壮。
陆言在脑海计算了一下距离,从床底下,抛(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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