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说了句谢谢,抽了两张纸擦手,又递给“考官a”一张。
“考官a”看着那张纸没接:“干什么?”
“擦刀。这么挑剔的考官a居然能抓着沾满尸液的刀走这么久。”
听到“沾满尸液”这几个字,“考官a”绷着脸,面无表情地把纸抽了过来。
脚步沙沙的,纸巾摩擦的声音又很轻。
而操场上一时没有别的动静。
过了片刻,“秦究”突然说:“你不高兴。”
“考官a”擦刀的手顿了一下,又拧着眉头看向他:“谁?”
“你。”
“考官a”收回目光继续擦刀。
“我想想……难道是因为我在学生宿舍叫了另一位大考官?”
“秦究”走着走着,转过身来,一边后退一边歪头去看“考官a”的表情。
“……”
“考官a”被看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动了动嘴唇说:“走你的路。”
“问明白了我就好好走路。”
“……”
“那你倒着吧。”
“秦究”忽地笑了一下。
他又说:“大考官,你觉得我们和另外两位,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考官a”瘫着脸说:“我。”
但过了片刻,他忽然说:“我觉得像在做梦。”
“嗯?”
他感觉自己似乎在做一场梦。
现实是什么样的,他很模糊。不过梦嘛,总是含糊而没有逻辑的。
“我隐约记得,你当了监考,但你说自己是考生。”
“是么?”
“考官a”没有再说什么。
毕竟他自己都模模糊糊的,说不清楚。
好像这个地方,除了他还是他,性格长相都没变,其他都是割裂的。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也许那两位是对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