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表面,仿佛随时都会被抽离。
现在的陆绊能够掌握唢呐的演奏方法,技巧,他自我感觉大约近似于一名熟练工的水平。
想了想,陆绊将这唢呐拿到嘴边,吹响。
高亢的声音立刻穿透了空气,在街道旁奏响。
陆绊的手指自然地移动起来,手和嘴都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只为了演奏这一首曲子而存在。
曲折的唢呐声在街上回荡,这里算郊区,行人不多,但陆绊的举动也足够吸引眼球。
陆绊觉得,伴随着自己的吹奏,整个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关节滞涩,就像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只有手指,变得越来越灵活,吹奏出了短促而激烈的旋律。
这首曲子陆绊没听过,但从旋律来听,似乎是某种祭典,仪式上的曲子,有着让人心神安定的作用。
不知不觉,陆绊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
陆绊瞥见了旁边的听众,只见那人就像被某种事物勾走了魂魄一般,表情呆滞,双眼无神,只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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