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姝见管理没注意,偷觑着那边普通病人的动静。
发现小孩时很惊讶。
这么小的小孩子,看起来也很活泼,会有什么精神疾病?
之前给费姝引路的护工正好站在他身边,此时大多囚犯都已经结束用餐开始四处活动,费姝觉得应该没人注意自己了,开口问他:“这些孩子也是病人吗?”
护工只顿了顿就如实回答,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给一个死刑犯详细介绍病院内情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对。他们的家长将他们送过来希望院长治疗。”
费姝听着护工口中那些“病症”,惊讶又不解,多动和叛逆就算了:“连挑食都算一种病吗?”费姝小时候也挑食,但是家人们都很包容他,也理解,现在想想也是很幸运的一件事。
护工回:“每年都有人把孩子送过来请求院长治疗,出院后再调皮的孩子都会变得很听话,那些富有商人和权贵都很满意。”
费姝觉得这些人应该是不知道这家看似正常的精神病院里面还别有洞天,还关着极度危险的罪犯想要做研究,要不然一准害怕自己或者亲人进来受到伤害。
一路观察过来,病院方面也很注意,界限分明,24小时有人看守地下层入口,绝对不会让人误入。
从外界看来,也许这就是一家治疗率非常高的精神病院。
之前运动过度,虽然已经用道具治疗好了后遗症,但费姝精神上总觉得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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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之前看过教堂里一片狼藉的场面,他总觉得自己鼻尖仍然萦绕着那种刺鼻的味道,让人难以忍受,有点反胃。
费姝胃口不是很好,在加上精神病院内的伙食本来就不怎么样,干脆只动了几筷子就没有再动了。
路加已经拿着第二盘回来了,而费姝一盘菜都还没吃完。
棕色头发的男人皱着眉头:“你是属猫的吗,吃这么点。”他说完之后又改口,“现在猫都属猪,可能吃了,你连我家猫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