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塔二层,明灭不定的篝火耐心的舔舐着不锈钢小锅的锅底,锅里化开的雪水渐渐氤氲起淡白色的水雾,同时这个并不算大的小空间也渐渐暖和起来。
趁着季马用并不算锋利的斧头切割鹿肉的功夫,卫燃取出一些面粉,加上水简单的搅拌之后倒进小锅里,弄出了一大锅浓稠的疙瘩汤。
虽然他们仅有的调味料只是一些食盐,但在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里,能喝上一口热汤吃上滋滋冒油的烤鹿肉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充足的蛋白质和碳水轻而易举的填饱了两人的肚子,吃饱喝足的季马直接将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那几张兽皮取下来,挑着看起来还能用的铺在水泥地板上。
两人各自拿了一块降落伞布铺在已经有些糟朽的兽皮上,随后又把帆布帐篷往身上一盖,便各自和衣躺下。
等他们再醒过来的时候,哨塔外面的太阳已经快升到最高点了。重新给篝火添了些燃料随便弄了些吃的,随后又从篝火边缘挑出一些燃尽的木炭和灰烬,连同那个不锈钢小锅一起全都装进了雪橇车里。
检查了一遍确定再无遗漏,季马爬上楼顶,将一块带着不少肉的鹿腿远远的丢了出去,直到等了十多分钟,见外面仍旧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朝在一楼等待的卫燃喊道,“可以开门了,外面应该没有狼。”
得到消息,卫燃这才挪开挡路的雪橇车,将锈迹斑斑的铁门打开,端着ak步枪走了出去。从楼上下来的季马紧随其后,拉着重新装满的雪橇车追了上来。
在季马的指引下,卫燃走进森林之后不久,便见到了一连串十几台翻倒的矿车,这些矿车大多都已经在积雪的掩埋下仅剩下小半个轮廓,但其中一辆刚好停在松树下面的却已经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除了这些矿车,最显眼的莫过于那些涂着防腐漆的黑色木制电线杆,在岁月的摧残下,这些电线杆大多已经折断或者歪倒,但其上残存的电线却像是最显眼的指路牌一样,指引着两人在茂密的针叶林深处顺利的找到了两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