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风雪笼罩的废弃军事基地积攒的积雪越来越多,连那架安2飞机的机尾,都有一小半被埋进了积雪里。
而在右侧那栋装有铁门的苏联建筑三楼,铁皮桶里的篝火释放着温暖的温度,架在铁皮桶周围的四条鹿腿弥漫出的香味更是覆盖了整个楼层。
在这堆篝火周围,卫燃等人各自坐在一张厚实的狼皮毯子上,谈天说地的同时,还隔三差五的拿起小刀,各自从鹿腿上割下一小条烤的焦香的鹿肉,又或者撕开一包穗穗提供的小零食,最后再来上一口冻的冰凉的伏特加。
聊到兴起,阿里里还从怀里摸出个已经盘出包浆的骨笛,熟练的吹出了一首不知名但却格外好听的曲子。
早已经喝的有些迷糊的穗穗也不甘示弱,在卫燃的身上抹干净油腻腻的手爪子,随后打开装满零食的行李箱翻出一支白色的口琴,吹了一首经典的《山楂树》。
不得不承认,这些毛子虽然一个比一个的糙,但在艺术领域,他们确实有属于斯拉夫民族特有的天赋。是以几乎在口琴的声音响起来的同时,季马和阿里里便跟着唱了起来。
虽然这俩糙老爷们儿合唱一首爱情歌曲怎么听怎么有些怪异,但氛围到了,自然也就没人在乎这些细节。
等到一曲终了,穗穗甩了甩口琴重新丢回箱子,幸灾乐祸的朝卫燃扬了扬下巴,“该你了”。
这缺德的小玩意儿自然知道卫燃是个唱国歌都跑调儿的音乐白痴,但难得有机会看他出丑,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如果放在一个月以前,说不定卫燃他还真会认怂,但这段时间,自己怎么说也学了一些古琴的基础,而且只要有时间就会把那床琴搬出来扒拉两下。
是以他虽然依旧没办法弹一首完整的曲子,但糊弄对面那俩起哄的毛子,以及身边这个已经喝高了的小丫头片子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来就来,今天还就让你们看看我的技术。”
卫燃故意装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接过穗穗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