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了。
战夙起身,体贴的为寒宝取来消毒纸巾,寒宝便抽出纸巾,一遍遍擦手。
余承乾望着满满的一包纸巾就这样被寒宝挥霍着,嗤笑起来:“别擦了,再擦手都脱皮了。浪费我的纸巾。”
寒宝刚才的温柔无害荡然无存,此刻眼底凝霜:“苏绣,你皮肤皙白细嫩,不是穷人家的孩子。你来战家做佣人是何居心?”
苏绣一开始想隐瞒来着,寒宝便对余钱道:“听说我们余家寨很多老光棍?”
余钱会意,点头:“啊。”
“听说余家寨阴阳失调,一妻多夫的制度非常普遍?”
余钱呆怔……
余承乾点头:“是啊。”
苏绣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寒宝面前,哀求道:“寒宝少爷,求求你别把我送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都可以吗?”
“都可以。”
寒宝望着战夙:“夙夙,你怎么看?”
夙夙朝他竖起大拇指:“审得不错。就是有点浪费消毒纸巾。”
寒宝:……
余钱却对寒宝佩服得五体投地:“我觉得不错。非常不错。总比我们拷问犯人的方法好。我们是十八班酷刑,轮番上阵,审完犯人后我们自己也累瘫了。”
余承乾凶巴巴的等着余钱:“你什么意思?竟敢嫌我的方法不好?”
余钱苦笑,昧着良心道:“我们的也不错,简单粗暴。”
战夙站起来,扬长而去。
寒宝拍了拍余钱的脑袋:“学着点。”然后追了战夙离去。
余承乾呆怔的望着寒宝,摸着下巴言不由衷道:“不愧是老爷子亲自选拔的继承人。”
战夙和寒宝走出大门时,寒宝忽然拉住战夙,指了指头顶上的匾额清风徐来。
战夙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件事没有做。又折回余承乾身边。
“怎么又回来了?”余承乾问。
余钱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