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那章子厚去题了吗?”杜甫好奇地问。
“去了,他跟走平地一样走过去,在壁上写了‘章惇、苏轼来’,写完回来后脸色都不带变的。”苏轼更加叹气,“当时我就觉得这家伙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以后一定要干大事。”
杜甫也觉得了不起。
这个章惇,狠人啊!
杜甫更好奇了:“后来他干大事了吗?”
苏轼就给他讲了讲自己看到的记载:司马光他们这些守旧派上台执政了一段时间,北宋越发不安稳,于是朝廷又想换新党试试;章惇当年很得王安石看重,是新党的中坚力量,于是又被拍拍身上的灰捡起来再次起用,很快当了宰相。
章惇上台,自然又一口气把旧党全部撸了下去,换上新党开始搞新法。
还认为旧党瞎修史书,扒拉出王安石的日记开始重修《神宗实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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