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有金矿脉150多条。赵瀚不懂矿产勘探,搞不清楚为啥狗头金频出,历代却在益阳找不到富矿。
士子们各自散去,赵瀚回到总兵府。
“人中,你可知柳君住处?”钱谦益私下找到陈子龙。
陈子龙很想一脚踹过去,微笑说:“不知。”
钱谦益又去问其他士子,还是没打听到,最后干脆往县衙写信,翌日让人送信到柳如是的工作单位。
柳如是不仅收到钱谦益的信件,而且收到谢三宾的信件,都说要在白鹭洲组织文会,邀请她去讨论文学艺术。
“他们这是何意?”回到住处,柳如是问林雪。
林雪笑道:“他们还以为是旧朝呢,只把女子视为玩物。却不仔细思索,妹妹乃县衙吏员,怎能嫁给他们做妾?岂不是在打总镇的脸!妹妹之前与他们相识?”
柳如是摇头说:“一次也未见过。”
“那就不要理会,”林雪说道,“我等从良女子,更应洁身自好才是。”
收到钱谦益、谢三宾的信件,柳如是感到莫名其妙。但她枯坐房中,却突然想给赵瀚写信,当即写了一首情诗倾诉暗恋。
情诗写好,柳如是自己默读,读着读着就觉脸红,害怕赵瀚觉得此诗太过轻佻。
思来想去,干脆誊抄一首旧作,寄出去请求赵瀚点评。
这是一首悼念于谦的诗,去年在杭州游于少保祠所作。
以此诗相赠,也是隐隐表达对赵瀚的崇敬之情:“少保绝世人,功名寄辽廓……自公替凌后,几人称荦卓。所以徒步客,恸哭霸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