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私奴。只要咱们出得起价,又能庇护工匠,怕是官匠全都愿意来。”
“如此便好,你去办吧。”娄氏点头赞许。
信州官方造纸厂,早就已经名存实亡。
产量和质量都严重下滑,所得利润装进私人腰包。朝廷需要贡纸的时候,便上下勾结,趁机兴风作浪,以行政命令扰乱市场,强迫铅山县的私人纸厂低价出售。
费福提醒道:“夫人,若新辟纸槽,即便一切顺利,也要半年才能出纸。欲得上品好纸,非得一年以上不可。”
“一年而已,我还耗得起!”娄氏信心十足。
费福拱手说:“如此,小的竭尽全力。”
娄氏又对另一个家奴说:“费喜,你带几个人,去接管河口镇的酒楼。”
河口镇的酒楼,是费映环捡来的,原本属于费松年的产业。
费松年被气死之后,五成产业捐给书院,三成产业由费元禄分配。
其中,酒楼被费映环分走,但管理人员一直没动。
而今酒楼每况愈下,娄氏早就想整顿了,正好趁此机会更换管理层。
赵瀚突然说:“夫人,我想讨个差事。”
“讲来。”娄氏微笑道。
赵瀚说道:“河口镇的酒楼,我想去做副掌柜。”
正掌柜只有一个,俗称大掌柜。
副掌柜可以有很多个,俗称二掌柜、三掌柜、四掌柜……分别负责不同的部门。
娄氏也不多问,只提醒道:“做事可以,莫要耽搁念书。”
赵瀚又说:“我还要几个人手。”
“自己挑吧。”娄氏答应得很干脆。
(本想定时发布,点错了,这是中午那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