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纪慎语立刻首肯,扶纪芳许朝房间走去,走了一段发现扇子忘记拿,于是他折返回去拿扇子。再回头,纪芳许了无踪影,音容遍寻不到。
“师父……”他喊道。
见时喊,别时喊,分不清见时是真,还是此时是真。
纪慎语梦醒时浸出满身汗,窗外吹进来风,冷得他止不住颤抖。这场梦滑稽又揪心,他顾不得想丁汉白买马,只记得纪芳许说那句——那也没觉得你想我。
是不是纪芳许怪他?
想着想着,天亮了。纪慎语顶着眼下的淡青叠被扫屋,浇了花,还擦洗了走廊的栏杆。擦完坐在那儿,攥着湿布滴答脚下一小滩水。
丁汉白起床出来:“……我以为你尿了。”
所有思绪断送于此,纪慎语暂且把纪芳许搁下,脑中浮起傻子买马。他直接拉丁汉白进书房,走到桌前指着青瓷瓶问:“卖给你的人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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