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靠近前来,道:你对方歌的价值如今你明白了吗?他利用你,既可以施恩于人,又可以摸清人家武艺的路数,钳制人家。你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你那宅子就是你的牢笼,所谓夫人不过就是个监工!
秦雨桑怔怔,还捏着那叠信纸:这些不用你说,我虽然迟钝,但也不傻。
语气是波澜不惊的,可他脸色灰败,眼里也蒙上了层雾。
越是单纯的人往往越脆弱,因为信仰简单,所以不容有错。
这么多年方歌一直便是他的信仰,如今这信仰开始动摇,他就如同一脚踩在了云里,连身带心都不知要坠往何处。
晚媚这时敞开风裘,将他紧紧裹住,裹在自己胸前,柔声道:不如你就从今天开始做你自己,喜欢你喜欢的人,做你喜欢的事,如何?
秦雨桑心间疼痛,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动,突然间就吻上了晚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