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地傻笑:“好痒,哈哈,好痒,哈哈。”
傻呵呵的,无限循环。
想起不算旧的旧事,他不禁淡淡笑了一下。
这些天脱水严重,他捧着龙头的水往嘴里送,嗓子干燥太久,普通的吞咽动作都会在喉咙里留下灼烧的痛楚。
他缓慢又一丝不苟地把自己清理完毕。走出洗手间,席拉还在那里,表情不太开心。他也不理,坐到椅子上,弯腰去穿鞋。
平日很简单的动作到了现在,是最艰难的折磨。
他僵硬地折下脊背,脸色又发白了。席拉见了,下意识凑过去:“我帮你。”
“别碰!”他冷冷斥开她,手不受控制地抖,很缓很慢地把鞋穿好。
“你不喜欢身体接触啊。那c小姐呢?”
没回应。
渐渐,他虽然虚弱,却整整齐齐,干干净净。那么井然利落,一点儿不像是去受刑的。
席拉蓦然有种错觉,他的精神和意志远没有被打垮,或许,根本就不可能被打垮。
席拉心里说不出的情绪:“逻辑学家先生,你真让人费解。你那么聪明,应该一眼就看得出来c小姐是个危险分子。那你一开始干嘛去爱她?你还为她做了那么多危险的事,不知道危险吗?你怎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以为聪明的人都珍视生命。”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置之不理,没想他沉默半刻,缓缓开口了:
“我比大部分人都爱惜自己的生命。但有些事,不会因为危险而不去做;有个人,不会因为危险而不去爱。”言溯说完,剧烈咳嗽起来。
席拉被震撼住,愣了足足三四秒,愈发为他觉得不值:“可你要是残了死了,你为她做的一切,她或许都不知道。”
“不需要知道。”他竭力止住咳嗽,艰难起身,“如果是负担,不需要知道。”
而且,他一定会回去她身边。
“你有没有问过她,被你爱上,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