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回到家,看了一眼停在楼下簇新的帕萨特,车轮上还沾着尘土泥印,赵大同从楼上接了水管下来,穿着凉拖鞋拿着抹布准备洗车子。
赵安微微一笑,都说车子是男人的小老婆,对于这样的东西爱惜是其次,清洗的过程也是一种把玩,赵安就不劝他到洗车店去了。
“现在我们家有两辆车了。”赵安停下自行车对赵大同说道。
“你那也叫车……”赵大同有点骄傲地说道,“对了,暑假考个驾照,以后跑长途,我们父子两可以换把手。”
“好啊,先帮你洗车。”赵安把抹布拿了过来,让赵大同拿着水管线冲车身。
一个平常和赵大同一起下棋的老刘头走了过来,啧啧感叹着:“大同,买新车了啊。”
“是啊,刚买了,才跑几百公里。”赵大同拍着车身说道。
老刘头也拍了拍,很懂行地点了点头,“大众的车就是结实,我儿子非要买广州丰田的那个……那个雅阁,我就不让,日本车就是不行。”
“刘叔,你记错了吧,雅阁是本田的。”赵安微微笑。
老刘头有点尴尬地举起手,“对,我记错了,是本田雅阁。”
说完,老刘头转身就走了,摆了摆手,赵安听到他嘀咕了一声:嘚瑟啥,晚上来给你划几道……
赵安告诉了赵大同,说道:“我听着他这么说了,老刘头这人心眼小,我觉得他晚上真的会来划。”
赵大同唉了一声,“你也是,知道他小心眼,还容不得人家吹吹牛逼?非得不给人面子。”
赵安随意笑了笑,这种人,自己家倒霉的时候,没有少来趾高气昂,摆出一副你们家太穷,不惜的和你们来往的态度,赵安怎么可能对他有好脸色?
赵安不会刻意的睚眦必报,可是却不会那么容易忘记他们的嘴脸。
“就算你不刺他一下,也保不准老刘头会干这事,红眼病的人太多了。”赵大同想了想,下定决心地说道:“我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