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社死来得不这么快。
但早死和晚死有什么区别?没有。
他认真地看向教学楼边郁郁葱葱的树荫,想选棵漂亮的梧桐自挂东南枝。
整整一天,苏敛都沉默寡言,能闭麦绝不多说一个字,全程摆着张臭脸埋头看书,连反射弧巨长的顾安久都嗅出一丝不对劲。
放学收拾东西的时候,他悄悄问:“妄爷,难道我们敛哥又失恋啦?”
知道内情的池妄踢了一脚他的凳子,骂道:“闭嘴,瞎说什么。”
“不是,他看上去快一百八十度忧伤仰望天空了,这得多大的打击啊。”
顾安久接受到一股死亡凝视,换成气音:“要不,我们今天带他一起去夜色浪一浪,烦恼全都忘。”
“你去么?”池妄五指自来熟地搭上后颈,往自己这边一勾,相当大方表示:“我借我那台给你用,不收费。”
“没兴趣。”苏敛把那只手拎着扔下去,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你也不许去,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