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被开革军籍,辗转来到长安当上守捉郎,肩头血债更是难计。
这样一个人,火师最信赖的人,却在火师提出新买卖时当庭拔刀抗命,直接引发了长安城守捉郎成立以来死伤最高的大清洗。
说来可笑,明明都当了守捉郎,还偏讲究那些虚头巴脑的,这不是脑子有病么?
经过几条岔路,二人停下脚步。
地道尽头,是一扇石门。没有任何花纹,只经过了简单的打磨。
徐娘子松开胳膊,垂手而立,像往常一样目送着火师独自步入门内的漆黑。
这扇门是金高赌坊下最大的秘密,开凿它的工匠没一个活着出门,平常送货的守捉郎也得蒙上眼睛再听火师的指挥进出。
石门和地面沉重磨蹭,火师推开一小半,便已气喘吁吁,苍老脸庞更加萎靡。
从肥大袍袖取一根细蜡,烛芯凭空自燃,火苗却并非橘红,而是阴瘆瘆的青白色,让人想起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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