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恢复之前的稠度。
“又闻子规啼夜月,雄飞雌从绕林间。”
墨字烁然。
健壮身躯与宽袍大袖一同骤然分开,幻化作两只黑白相间的杜鹃飞向两侧,刀锋只扫掉几片羽毛,杂糅着血色与墨色。
下一刻,
雄雌杜鹃在半空绕了个半圈,重新聚首,汇合成了唐曜。
赤裸的后背顺着惯性撞在树上,身上绽开了四五道片状伤口,皮肉被生生剐去一层,算不上多深多重,但瞧着挺吓人。
枝叶撞得好一阵摇晃,落下积雪,砸了唐曜一头一脸,血水融化雪水,显得有些狼狈。
两人抬眼一对望。
“这个暗哨,脑子不太灵光啊。”
陈酒心下奇怪。
暗哨的职责是暗中警备,不是正面搏杀,两人缠斗了几回合,对方看样子却完全没有向附近甲士示警的打算,连喊都不喊一声,似乎是想单打独斗,把自己闷死在这片树荫里。
“这个暗哨,脑子不太灵光啊。”唐曜也怀着同样的想法。
簌簌簌,簌簌簌。
与此同时,甲片声在不远响了起来,是一队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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