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作响,有一些牙夹进了石板的缝隙,有一些顺着水流,被冲入院子边缘的水渠里。
“可惜了,辛苦收集好久的。”
隼人低头看了眼,微微怅然,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微笑,
“幸好,你一颗牙,顶得上他们所有。”
陈酒瞥着那些牙齿,瞳中闪过厌色。隼人这种行径简直像原始人为了彰显战功荣誉,把兽牙当做战利品串戴在脖子上,野蛮又粗陋。
“你很自信啊。”
“不是自信。”
隼人摇头,
“我接受了上级的命令,离开津门,没能保护我的道馆;你接受了支那的命令,杀害了宫田。咱们这种人啊,是大人物手里的刀,杀人,或者被杀,都应当坦然接受才对。如果你能够杀了我,当然也可以拔下我的牙。”
“嫌脏。”
“呵呵。”
隼人轻笑了一声,双脚分立,摆开架势,刃口上指陈酒。
陈酒重重踏出脚步,步法激绞如潮,先用垂落在地的长刀朝着隼人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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