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四分五裂。
陈酒在檐下磨着苗刀,单调刺耳的声音从石头和金属之间迸发,转瞬间就被雨声吞噬。
左凤图留下的刀不是什么绝世神兵,只是一柄还算精品的朴实兵器,和骨头、金属碰撞得多了,自然会磨损。
两年来,这柄刀一直是陈酒负责打磨,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酒哥,磨刀好玩么?我看你挺享受的。”曹六蹲在旁边,百无聊赖。
“挺好玩的,就像在与一个人对话。”
“对话?刀成精了?”
“是与自己对话。”
“真新鲜呐,我还没和自己聊过天呢,”曹六来了兴致,“酒哥,我替你磨吧。”
“想磨刀?好说。”
陈酒头都不抬,
“先跪在哪儿,朝我磕三个响头,再奉上一杯敬师茶,我收你做徒弟。然后开始练拳桩,练几年拳桩再谈摸刀。”
“可别,”
曹六忙不迭摇头,
“我懒得很,筋骨又疏松,不是练武学拳的勤快料。”
磨刀声骤然一顿。
陈酒抬头,微微眯着眼睛,目光透过雨幕与夜色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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