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寒气森然的苗刀,血槽发暗,古体铭文。
铭文“长生”。
燕子,长生。
陈酒合上盒盖,心里头已然是有了分寸。
“确实不小,是披挂门前辈的物件,但和我师父这支不属于同脉,论源流,他这一脉是正宗。不折不扣的名器,比我的刀更好。”
“那,换刀?”
“更好,不一定更好用。”
陈酒摇头,
“刀就不换了,我得用师父的刀,报师父的仇。”
这时候,敞开的门外突然飘进来一阵喧闹,陈酒抬眼望去,街上经过一顶八人抬的豪华凉轿,上面坐着一个顶戴花翎的年迈王爷,顶着大太阳,披着厚重的披领、官褂,胸前是一团彩绣五爪行龙的圆型补子,前拥后簇,热闹非凡。
抬轿的脚夫们脊背佝偻,轿子旁的人群点头哈腰,遮阳帘下的贵胄王爷满脸威严,身姿端正。
清朝的轿子,民国的街,仿佛斑斓油画上一泼格格不入的山水墨。
“这个人叫载临,前清多罗武哲郡王,还是三眼(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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