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财害命。”
薛征继续说,
“他是自首的,原本打算移交给日租界,但今早却畏罪自缢在了牢里,只好作罢。”
“一个烂赌鬼,有什么本事杀掉六个训练有素的佩刀浪人?”陈酒终于开了口,“只怕是拿了买命钱,给人顶锅。”
“这对他未必不是好事。”
薛征缓缓说,
“用自己卖命的钱把赌债口子补上,至少没有牵连家里人。总好过押妻抵妾,卖儿鬻女,那就彻底毁了一个家庭。”
嗤——!
开车的刘经理一扭方向盘,伴随着刺耳的轮胎打滑声音,汽车拐上通往法租界的主街。
“陈酒,”
薛征摩挲着手杖,
“昨天下午,你在鼓楼市和这些浪人起了冲突,我是知道的。尸体上的是长刀伤痕,我也贿赂法医做了处理。你跟我漏个底,到底是不是你?如果不是,就当我白花了这几百枚大洋。”
“老薛,你知道苗刀的渊源么?”陈酒答非所问。
“嗯?”薛征微微一怔。
“武术界一般公认,苗刀双手刀法的早期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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