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都烧得迷糊了,就记得那先生给我喝了碗药水,没用一个钟头,嘿,我的烧就退了。
要不是那先生,我恐怕还活不到这时候……”
“小伙子,你是位先生吧。”说着话,老人再次重复了遍。
廉歌闻言,看了眼老人,微微笑了笑,也没接话,
收回视线,廉歌转而说道:
“……之前老人家你用战争做了个比喻,我也问老人家你一个关于战争的问题吧。”
“小伙子,你问吧。”老人看着廉歌,点了点头。
“同样是一场战争,在很明确你们的进攻是自杀,同时无法达成战略目标,也没办法对敌人造成伤害的时候,老人家你作为指挥官,是会选择暂时撤离,还是选择继续发起进攻?”
“……废话,当然是撤离,不然让战士没有价值的送死……年轻人,你这是在套我话啊。”老人说着,笑了起来。
廉歌看了眼老人,同样笑了笑,
“老人家,生存同样是一场战斗,你多生存一分钟,便是对疾病的一种胜(本章未完,请翻页)